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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啸天将携“中国诗歌经典作品一百首系列”亮相天府书展:
周啸天
子曰:“小子何莫学夫诗?诗可以兴,可以观;可以群,可以怨。”诗言志,歌永言,古人和诗以歌,造就了一首首传唱至今的经典佳作。在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教授、第六届鲁迅文学奖诗歌奖得主周啸天看来,学习诗词的不二法门是通晓名篇。为了帮助大众更深入理解诗意精髓,他精选了中国历代以来兼具思想性、艺术性和趣味性的诗歌名篇,编写了一套“中国诗歌经典作品一百首系列”丛书。
2021天府书展期间,周啸天将携带这套丛书,与读者现场交流。10月16日,“邂逅诗歌,做一个诗性的人”——“中国诗歌经典作品一百首系列”新书读者见面会将在成都世纪城新会展中心1号展场3号活动区举行。周啸天将现场带领大家领略诗词之美,并举行签名售书。
10月13日,周啸天接受了记者专访。
记者:您编写“中国诗歌经典作品一百首系列”用了多长时间?
周啸天:撰写花了一年,准备用了一生。何以言之?我的诗学生涯起步于10岁时读到中华书局的“四种100首”(分别为唐诗、宋诗、唐宋词和历代民歌)。但“四种100首”并没有贯通中国诗史,必须新编。我编的“100首系列”,包括《诗经100首》《古诗100首》《唐诗100首》《宋词100首》《宋诗100首》《元曲100首》《明清诗100首》《今诗100首》《新诗100首》,囊括了各朝各代诗歌之精华。我希望这套书对得起新一代读者和未来的诗家。
记者:9本书中有一本是《新诗100首》,您如何看待汉语新诗与中国古典诗歌的关系?
周啸天:汉语新诗与中国古典诗歌没有直接的传承关系,作为汉语诗歌,它们在本质上有相通之处,诸如灵感、意境、韵律、通感、陌生化等。汉语新诗最重要的优点是具有创作意识,不在意诗的社会应用功能(人际赠酬),更讲内在韵律(情绪的自然消长),从而作品的完成度高,容易做到应有尽有,应无尽无,容易产出完美的艺术品。不足之处是,很多人容易把汉语新诗写成分行的散文。
记者:您在编写这套书时,最大的感触是什么?
周啸天:最大的感触是“江山代有才人出,各领风骚数百年”。比如《今诗100首》中,选取了川大已故教授曾缄写的《布达拉宫词》,这首七言古诗的内容是写仓央嘉措传奇,可以说是“以易传之事,为绝妙之词”,其艺术水准可以比美白居易的《长恨歌》。尽人皆知的两句仓央嘉措情歌:“世间安得双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”,其实就是曾老先生用七绝体作的汉译,完全是译者的再创作。又如在网上影响很大的女词人孟依依的闺情词《南歌子·周末网上算命》,连唐诗学家刘学锴读了都佩服得不得了,说:“既古典又现代,既娇羞又大方,令男子作闺音者挖空心思也想不到。易安在世,亦当自愧不如也。”
记者:近期还有什么出版计划?周啸天:“中国诗歌经典作品一百首系列”策划方案是“9+1”。也就是说,还有一本书要出版,书名叫《我怎样做诗》。这本书与前9本的关系是读和写的关系。也就是说,前9本是阅读经典,向经典致礼;后一本则是从这里出发,走自己的路。我对学生常说两句话,一句是:“读也,写在其中矣。”另一句是:“读到什么分上,写到什么分上。”这两句话的涵义,就由这个“9+1”方案,作出了具体的诠释。